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撒播心灵的阳光

2020-05-30  作者: 泽鱼   浏览:1

撒播心灵的阳光

 

(谨以此文献给第22个世界精神卫生日,及为精神卫生事业无私奉献的“白衣天使”们)

 

1010日,一个被浓浓秋意晕染的日子,成熟的美丽,收获的喜悦与播种的希望,共同酿造出天地间熏熏的醉意。

1010日,一个寄寓了中华民族千年美好期待的日子,照彻梦境的中秋明月与除夕之夜的万家团圆,解读着“十全十美”的深刻内涵。

1010日,一个特殊社会群体的特定节日——第22个世界精神卫生日——它蕴含着提醒与警示、洋溢着赞美和歌颂,预示着呼吁和倡导,因而在秋日浓郁的诗意,千年美好的期待及播散未来的希望之间,更多了一份色彩的庄重,解读的复杂和担当的负重。

这一点,那个地处市郊偏僻一隅,被浓浓秋色覆盖的南阳市第四人民医院的白衣天使们,有着恒久的实践探索和甘苦自知的深刻体验。 

一、精神拯救:一项伟大的事业

南阳市第四人民医院,一个走过55年风雨历程的精神病专科医院,作为全省最早创办的四大精神病医院之一,她在大炼钢铁的熊熊火光中激情诞生,在荒草丛生的废墟上摇曳成长。随后,经过几代人的努力,由小到大,由弱到强,像笑立秋风中的果树一样,迎来了丰硕的收获时节,成为当之无愧的覆盖豫、鄂、陕三地的精神病诊疗中心。

在四院,我们采访了两位年逾古稀的老人:姜秀焕、许振光。

两位老人退而不休,仍在坐诊。窗外秋阳灿烂,室内绿萝纷披,在阳光与绿萝氤氲出的宁静明媚里,两位老人分别让我感受到了生命之秋的恬淡和芳馨。

老人徐缓动情的讲述,更让我们鲜活生动地看到了一部艰辛伟大的创业史,一部惊心动魄的从医史。它犹如一道源远流长的河流,穿越时光,一路而来,因不断融入那些年轻而执着的身影在不断壮大,激情奔涌,向着远方,浩浩而去。

   A、爱的“搏斗”

   温暖明亮的内心世界,是身体健康的重要标志,是人们幸福快乐的美好源泉。

当心理、精神疾病的患病率,由上世纪的2.7%上升到现在的11.95%时,我们更加警醒:可贵的生命,美好的人生,是需要心灵之光去照亮、去温暖的。然而对于精神病人来说,要打开他们的心灵之窗是多么的不易,就连“接诊”病人,往往都需要一种浸透了浓浓爱意的机智和果敢。

儒雅谦和的办公室主任杨万良,练得一笔古朴苍劲的书法,写得一手行云流水的文章,可谁能想得到,这位多才多艺的办公室主任,竟是四院最早的男护士之一,曾经历过无数别具一格的接诊场景。

杨主任介绍,精神病人十分警觉,看到有医护人员进院,总是充满敌意,不是转身就跑,就是顺手抄起砖头、石块、菜刀、铁锹或铁棍一类的凶器,向你袭来。有的精神病人干脆掂着凶器,藏在门后,专门等你推门而入时,袭击你。没办法,只好把厚厚的棉被顶在头上,进门遇袭时,以减轻一点受到击打时的疼痛。

人们常说,“打是亲骂是爱”,这种被动的挨打其实也是一种浓浓的深爱,是为了把病人接到医院,用光明与温暖去照亮他们心灵的暗夜。

    谈起那次受到的突然“袭击”,陈铎医生不以为然地笑了:“干我们这一行的,这很正常。因为,我们面对的是不正常的病人嘛!”

那是一个初夏的上午,窗外绿影摇荡,黄鹂啼鸣,室内,病人们安静地看着电视节目,这种少有的安静让医护人员们感到了如释重负的轻松。然而,不知哪位患者自言自语地嘟囔了一句,脾气本来暴躁的陈某认为冒犯了自己,一跃而起,窜上去就打,其他病人也跟着起哄,平静的病房里瞬间骚乱起来。医护人员立即上前制止他们,狂躁的陈某竟然冲到医生办公室,抓起桌上的墨水瓶向正在低头写病历的陈铎医生砸来。墨水瓶正中陈铎医生的左侧眼镜,迸裂的碎镜片顿时割伤了他的左眼眼睑。血流满面,双目朦胧的陈医生立即被送往市眼科医院抢救,一个眼睑竟缝合了8针,至今还留下一道明显的疤痕。

至今仍然履行着男护士长义务的房振清,一米八的个头,高大健壮。然而,伸出手臂来,却是旧伤未好又添新痕,到处是褐色、暗红、紫红的斑块。这是他“依然为之骄傲的职业印记”。他认为,“精神病医护人员,就因该有宽厚的襟怀和超常的承受能力”。

那是一个春光明媚的上午,坚守病房的房振清例行对入院的一位病人进行安全隐患检查。果然,打开病人的提包时,看到了锤子、锉刀这些危险物品。这些东西一旦带进病房,后果不堪设想。房振清一边劝说病人,转移其注意力,一边要把这些东西收起锁起来。谁知面无表情的病人嚯地从腰里拔出一把水果刀,寒光一闪竟刺进了房振清的后背。鲜血淋漓的房振清被火速送进医院进行抢救,经检查发现,因伤及胸膜已形成气胸。然而,房振清并不后悔,认为这种风险和付出还是值得的。

一个精神病人带来的是一家人的不幸,更是全社会的不安定,能帮助他们治好病情,赢得新生,是医护人员的天职,也是积德行善的好事。从这一点说,再委屈,也不算啥!

这就是一位精神卫生工作者的真情告白,平凡中彰显着伟大,淳朴中透射着可贵,让人总想以一种仰望的目光追寻他们白衣飘然,含笑劳碌的身影。

B、医的尴尬

对于精神病人来说,不仅要治好他们身上的疾病,更要治好他们心理、精神上的疾病;既要让他们的身体得以康复,更要完成心灵的拯救与呵护。所以,对他们要有百倍的耐心和细心去关爱他们,更要用同情,理解、包容和担当去接受他们。正为此,相对于通常的患者来讲,精神病医院的医护人员们付出和负重的会更多。

服药,对于一位住院病人来说,可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。在精神病医院,却成了意想不到的老大难问题。护士把药放在病人手中,把开水送到嘴边,病人就是磨蹭着不想吃下去。有的看着放进了嘴里,水也喝下去了,可悄悄压在了舌根下,转身又吐了出来。还有更绝的,在护士监督下把药咽下去了,转身又躲到卫生间,用指头抠嗓子的办法再把药吐出来。所以,每次服药,医护人员都是全程陪同,严格监控,药不进肚,人不离开。

一位怀孕4个多月、血色素又比较低的病人,入院后又哭又闹, 坚决拒绝服药。她无自知力,认为自己没病,让她服药是想谋害她。实际情况是不赶紧用药病情会越发严重,医生护士便会耐心劝之。可当护士拿着药,端着水来到床前时,病人“啪”的把药打散一地,端起水杯泼在护士脸上,并对护士又掐又抓,大呼小叫。为稳定病人情绪,护士忍受着指甲抠进肉里的疼痛,再次倒出补血糖浆微笑着递给病人。浸润了微笑的劝说哄逗,一如春风暖阳,终于改变了病人的态度,她竟然慢慢地接受了。

那是一个绿荫婆娑的夏日中午,巡视病房的梁春生医生发现,患者周涛把充电器连接于插座上玩弄手机,万一触电了怎么办?职业的敏感使梁医生不假思索地意识到这是个安全隐患。他耐心劝说患者把充电器交上,等出院时再归还给他。谁知患者非但不听,反而挥拳向梁医生打来。梁医生闪身躲过,患者眼疾手快地从梁医生口袋中抢拔出圆珠笔,猛地向梁医生眼部扎去,尖利的圆珠笔尖在他的脸部划出约4厘米的伤口,顿时鲜血直流。闻讯赶来的几位医生将患者保护床上,情绪激动的患者还是又吵又骂,可梁医生却没有一句怨言。他忍着疼痛,缝合包扎了伤口,又照常上班了。大家劝他休息,他却淡然一笑:“病人恁多,医生本来就少,还是不休息吧。再说,这点伤也不算什么,真躺在屋里,也闷的慌。”

 这就是精神病医院的医护人员,当他们以赤诚之心,把对职业的敬畏燃烧成爱的火光,要温暖照亮每个病人的心房时,总会有病态中分娩出的危险,让他们防不胜防地受到伤害。然而,他们总是以温婉而灿烂的笑意,继续着无怨无悔的担当与承受。

C.责的负重

 采访中,有帅哥靓妹们不好意思地道出了久藏心中的苦涩。

 医院里不少热恋中的青春男女,因为对方了解了自己工作单位的性质、特点,美好的爱情竟不得不触礁。他们有的人也会躲进曾经约会过的花丛树下,面对清风明月流下伤心的泪水,但抹去泪水之后,仍然会穿上白大褂,微笑着走向病人。因为,他们是心灵的施救者,他们可以没有花前月下的甜蜜,但却不能放弃日渐坚定的信念和追求。

护理部主任阚瑞云,谈起病人的情况时显得心情沉重:“吃饭,再平常不过的事情,可针对有些病人来说,竟然成了难题,有痴呆的病人不会吃,吃饭撒得满身都是,得像喂小孩一样喂他;有些有自理能力,却怀疑饭中下了毒药,怎么解释都绝食不吃;有的患有肌肉僵硬症,口不能张,手不能拿碗筷,这种情况下,就得采取措施,做些富有营养的流质食物,从鼻子里插胃管打进去,以保证病人食量不减,营养不少。”

范红丽,一位文静美丽的女护士,一天中午开饭时,她和同事们像往常一样,把病人集中到餐厅吃饭。打完饭后,她发现一位病人神色抑郁,端着碗就是不吃。她走到病人跟前,和颜悦色地解劝病人并督促他吃饭。几次督促之后,那位患者突然端起满满的一碗热饭,猛地泼到了她的头上,顿时,她满头是饭,脸上火辣辣的疼,同事们急忙拉她到洗手间冲洗,她伤心地流下了委屈的泪水。

她也曾怨恨过这些患者,但更多的时候是理解,是容忍,是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,“我们是和患者心中的魔鬼作斗争的白衣天使,我们就应该有天使的情怀嘛!”她笑得仍然如秋阳般灿烂明丽。

一位帅气的病区主任介绍,有些智障型的精神病人,不知羞耻,光着身子乱跑,有时连屎尿都拉在床上,特别是女的,例假来时污血抹得到处都是。这样的病人,要给她洗澡穿衣服,要一口一口喂她吃喝,还要给她们擦屎擦尿,弄脏衣服被褥的经血,也要及时给她清理。这位主任说,有位来探视的家属很感慨:“唉,在家跑丢了也没人管的傻子,在这儿当宝贝了,真是掉到福窝里了!

对于这些病人,仅有常规的职业操守还远远不够,他们需要表现出的是父母般的关爱,幼儿老师般的呵护,朋友般的交流沟通,有时还需要公安特警般的机智和迅捷。

他们要陪着病人当哭亦哭,当笑则笑;要拉着他们的手聊天,讲故事;要陪着他们下棋打牌、唱歌,跳韵律操;要和他们一块“过家家”,做游戏。要陪着他们打乒乓球、羽毛球......为病人过生日,是四院多年的传统:一碗可口的生日面,一张精美的生日贺卡,一个代表幸福与甜美的生日蛋糕,以及烛光下,医护人员与病人轻声吟唱的《生日歌》,总会让暖流和爱意,拂去患者心头的阴霾,让他们的心境变得清澈明净与旷达起来。

他们的病情在逐渐减轻,他们身上固有的真善美会以各种不同的形式释放出来:他们会以真诚的笑意,向医护人员们敞开心灵;他们会主动帮助医护人员照顾新来的重病号;他们翻动巧手,折叠出漂亮的工艺品;他们会在联欢会上以婉转的歌候倾吐心声;乒乓球、羽毛球是最受欢迎的体育活动,灿烂的秋阳下,跃动的身影,欢呼的喝彩与不时响起的掌声融汇成一股春的潮汛,漫过那些荒芜的心灵,洇染出一派生命的新绿。

其实,精神病医院的医护人员,有不少是80后、90后的年轻人。他们在家中原本是众星拱月的小太阳,在这里却要经受特殊职业的熬炼,超出体能的承受。然而,他们无怨无悔,人性中最伟大的怜悯与同情,善良与友爱,已燃烧成前行的火把,照亮病人灰暗的心灵,也照亮自己的前行之路。

二、创造新生:一道社会化的命题

建院55周年,与1010日“世界精神卫生日”之间,似乎有着某种神祗的契合。

谐音的“双五”,难道不是暗示着每个生命个体,无灾难和不幸,无痛苦和哀伤吗?“双十”的含义,不正是对每个生命个体,每个家庭包括全社会十全十美、幸福美满的期待吗?

面对精神病患者日益增多、发病率逐渐上升的现实,我们多么希望美好的期待能变成鲜活的现实。

她曾经是一位不错的节目主持人,涂抹了阳光般的苹果脸,时常眨动着笑意的大眼睛,盛满了天真和浪漫的两个小酒窝,使她显得甜美而喜乐。十年前她毅然决然地丢下工作,进京闯天下,大有不混出个人样,不回来见“江东父老”的雄心壮志。父母劝说无效,丈夫分手而去,一个美满的家庭,因一个主观的决定而解体。然而,主观愿望与客观现实总是难以吻合,竞争的压力,生活的不易,事业的无望给她原本就脆弱的心理一复一日的撞击,等到十年后返回故里时,已与过去判若两人:形神憔悴,精神萎缩,开始见了熟人低头不语,匆匆而过;随后不管见谁都会嗤嗤嬉笑,指指点点;再后来,寒冬腊月,竟穿着花花绿绿的长连衣裙,头上顶着花手绢结成的大蝴蝶结,嗫嗫嚅嚅地重复着一个内容:有人要害她。父母年迈,长期住院,对她已鞭长莫及;丈夫已再婚重组家庭,要过自己的正常日子;已经懂事的女儿也许是羞于认这个母亲,很少跟她往来。在日复一日的孤独、无助、被疏离中,她茫然地行走在病情的沼泽地上。

“对于一个精神病人来说,更需要家庭的关爱、亲情的温暖。若是从情感上被家庭嫌弃,从生活上被人们疏离的话,将比病情本身的折磨更为不幸,危害更大。他们生活的小环境里,有意无意的指指点点,会助推他们坠入绝望的境地。因此无论如何,家庭都应挑起悉心监护他们的义务,从日常生活到情感呵护,做到不离不弃。社会也不能以歧视的目光去看待病人,而是应该把同情、怜悯转化为一种理解、包容和关爱,让病人在家庭与社会之间都能感受到温暖与希望,这样,才有利于病情的恢复。”

邱亚峰书记,一位专家型的党务工作者,对精神病人有着更为深刻的理解和同情,所出之言总是充满理性的色彩与人文关怀。

“竞争”的压力,把现代人驱动成了旋转的陀螺,升学、就业、爱情、婚恋、商场、官场,各种工作生活压力,意想不到的精神刺激,让很多人无意识地走进了神经症、精神病的群体。

据卫生部精神卫生中心统计,全国重症精神病患者不下1600万,有心理疾病的超过1亿以上,有潜在心理问题的将达到4亿之多。总人口超1100万的南阳市,精神病患者已突破15万之众,神经症患者不下40万人,总数将突破50万人,而真正住院治疗的不足1/10,也就是说,大量的精神病重症患者还流散在社会上。

副院长白照庆,作为精神病专家,说到病人时,总是满怀忧思,神色凝重。他认为,“造成不及时诊疗的原因:一是有的病人不承认自己有病(病态),讳疾忌医;二是有的病人家属怕别人知道自己家中有精神病人,感到丢人,怕影响升学、就业、成家;三是有的是病人家属担心病人住院受欺负,或用药造成智力影响,以至发展到影响了正常的工作、学习和生活,甚至危及他人和社会时,才不得不住院治疗。这对精神病人的治疗康复来说,是一个严重的认识上的误区。”

常发伟副院长说,“精神病人的家属都比较重视急性期的治疗,也就是病情发作最厉害时的治疗。其实巩固期、康复期的治疗同样很重要。巩固期是出院后为预防病情复发院外服药的一种治疗方式,一般需要三年左右。忽略了这个时期的服药治疗,病情难免会复发,而病情如果反复三次以上的话,可能要终身服药了。康复期主要是调整患者心态,提升工作生活的信心,学会与人相处,积极融入社会。如果忽略了巩固期与康复期的治疗,造成精神衰退的加速,那就成真正的精神残疾了。”

治疗不到位,既有认识问题,更重要的是取决于家庭的经济状况。下乡接诊精神病人的医护人员们都有共同的感受:走进村中,不用问路,就知道那是病人的家——院落倾颓,房屋破损,家人衣衫褴褛,神色诚惶诚恐。有的家庭贫困之状,更是恍若隔世,让人仿佛走进了某一部灰暗苍桑的“年代片”一般。

“因病致贫,因病返贫”,是精神病人家庭共有的特点。虽然随着城镇医保和农村新农合的实施,人们的医疗条件得到了很大改善,但一些家境极为贫困的精神病人,部分自筹的费用仍很难解决。大部分重性精神病人的治疗,仍然困难重重。

从小父母双亡的刘红旗,在外漂泊十年之后,回到老家和大哥一块生活。五十多岁的大哥视力几近盲人,平时靠乞讨为生。两个光棍,生活拮据,难免磕磕碰碰,一个夏日的凌晨四点鈡,刘红旗竟然挥起镰刀,把老实憨厚的大哥砍死在路旁。

司法鉴定刘红旗属于“精神分裂症病理作案”,不负刑事责任。然而,家中已无任何亲人监护管理,且有严重的暴力倾向对村民构成潜在的危害,无奈,当地政府部门先行垫支几千元将他送到四院强制治疗,费用不日用完,继续治疗,费用谁出?出院回家,服药怎么办?谁来监管?如果再肇事伤人又该如何?

医务科长周保慧,谈及上述情况,显得忧心忡忡:重症精神病人,需要监护人担负起看护与治疗的责任,而现实却是:要么有的监护人已经去世,又无亲朋好友,无人监护照顾;要么有的家庭监护人年老体衰,经济困难,无力监护;要么认识不足,疏于管理监护;要么因绝望心态任其流浪。这些丧失行为控制力的精神病人,因具有危害家庭,危害社会的隐患而被称之为流动的定时炸弹’”

目前,《精神卫生法》已经出台,有关政策为中国精神卫生事业的发展带来了希望的曙光,但这还是一张徐徐展开的蓝图。建立村三级防治网络意义重大,势在必行。沿海经济发达地区已经受益多多,但在中西部地区却是“草色遥看近却无”。那些犯病危害他人和社会的病人,那些无亲无故四处流浪的病人,那些家庭困难欠下大笔治疗费不得不出院的病人,该由谁监护他们?该由谁为他们买单?制度的盲区,道义的孱弱,经济的尴尬,让它成了当今社会一道难解的命题。

资料显示:全国每万人平均精神科床位最低配置1.48张,由此推算,按中等配置水平,南阳市需配置床位6119张。而目前精神科开放床位还远远不够。基础建设薄弱,治疗用房不足,病人公共活动空间不够,已经成为制约我市精神卫生事业发展的瓶颈。

“值得欣慰的是,这个问题已经引起各级政府的高度重视,有关配套资金已经到位,医院改扩建项目的二期工程已经开工,不远的将来......

被职工代表公选为基建项目负责人的副院长谢富献,面对彩色的工程效果图,他绘声绘色的描述,让我们看到了一个全新的市第四人民医院,伴着祥光瑞气,已巍然矗立于这龙脉蜿蜒的古宛高地之上。

这里,楼群规整,绿树掩映,喷泉闪烁,鸟语花香,设施更加完备,功能更加齐全。在盆地梦的呼唤下,在争创三甲专科医院的东风鼓荡下,不断地完成着一次次的蝶变与飞翔。一批批的精神病患者,在倍加关爱的呵护下,在轻松快乐的康复治疗中,在春风化雨般的心灵洗涤下,丢下沉重的疾病包袱,心中贮满灿烂的阳光,满面盛开着致谢的笑意,依依不舍地挥手走出这里,走进美好的生活,走向希望的田野,走向美丽的大学校园......

这就是南阳市第四人民医院,一个晕染南阳梦、中原梦、中国梦的绚丽之梦!

这就是南阳市第四人民医院,献给第22个世界精神卫生日的特别礼物!

(因专业的特殊性,文中患者姓名均为化名)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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